第(2/3)页 梅志捷不敢暴露身份,说是被流弹击中,老冯头也不继续问下去了,现在这种局势,误伤的事件也是层出不穷,见怪不怪。 老冯头赶紧把梅志捷扶了起来。 “可我是个兽医,给牲口看病在行,可给人看病我可没试过。“老冯头面露难色。 “只要老伯能伸出援手,生死有命。家姐已经失血昏迷了十几个小时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就……“ “你家姐在何处?“老冯头见梅志捷言辞恳切,连忙问了一句。 “就在岸边的小船上。“梅志捷指了指外面。 “那你把她抱进来吧。“老冯头朝梅志捷点了点头:“我看看伤口情况再说。” “哎。“梅志捷高兴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连忙跪下朝老冯头磕了个头:”多谢老伯。“ “我不是说过不要跪我嘛。“ 梅志捷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乌篷船上,把迷迷糊糊的淑妍抱进老冯头的屋子里。 老冯头给淑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你家姐伤得不轻啊。我也曾经给牲口治过刀枪伤,不过,给人动手术,我还真的是没把握。“ “我相信老伯医术高明,定能妙手回春。“ “那我试试吧。这样,先把这烈酒给你家姐灌进去。“老冯头从橱柜里拿出一瓶老酒。 “给她喝多少?“梅志捷望了望酒瓶,又望了望老伯。 “一整瓶都灌下去。“老冯头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哎。“梅志捷听从老冯头的指令,抱起淑妍,把一整瓶烈酒往淑妍嘴里灌。淑妍呛了一口,梅志捷便连忙收手。 “要全部灌进去。“老冯头又叮嘱了一遍。 梅志捷只能照做,但心里觉得这一大瓶的烈酒灌进去,大概给一匹马动手术也差不多了吧。 好不容易把一整瓶烈酒全都灌进了淑妍的肚子里。 老冯头又拿出一瓶烈酒,用嘴把瓶塞咬开,然后朝着淑妍的伤口浇了下去,迷迷糊糊的淑妍顿时疼得嚎叫起来。 “没办法,姑娘,我这里没有麻药,只能用这烈酒代替了。“老冯头看着淑妍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但这是他唯一的消毒手段。 然后老冯头把一根麻绳交给梅志捷:“你把她给捆紧了,千万不能让她动弹,否则我这一刀下去,她一动可就碰着其他脏器了。“ “好,我明白。“梅志捷用力捆绑,把淑妍死死地捆在床榻上不能动弹。 老冯头把一把四五寸长的小刀在火上来回地烤,直到刀身发黑,然后老冯头喝了一口烈酒,往小刀上一喷,随后拿着刀走近淑妍。 “姑娘,忍着点。“说完,刀尖往淑妍的伤口扎去,一股暗黑色的鲜血流淌了出来。淑妍惨叫了一声便昏死过去。 老冯头继续把小刀往里扎去,没多久,一颗子弹被挖了出来。 “还算走运,子弹打在肠子上,没伤到肝脾,不过你家姐失血过多,能不能保住这条命就看她的造化了。“老冯头一边用肠衣做的线缝伤口,一边对梅志捷说。 “多谢老伯救命之恩。“梅志捷再次跪下,向老冯头叩首。 “我不是说过了,别跪我,我受不起。“老冯头朝梅志捷蹙眉。 “老伯是我家姐的救命恩人,受得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