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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汉发青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恐惧与无奈。
这锡兵术是五斗米教的法门。
他自己擅长的这些手段也是来自五斗米教。
但他的这些手段出自五斗米教的畜牲道,只是将寻常的牲畜炼成一些阴物的小手段。
他那个用自身气血和就的瓷娃娃,才勉强算是五斗米教的核心厉害道法之一,是他这么多年行走江湖打听消息,从一个五斗米教的旁支传人的遗物之中得到的。
但锡兵术可是五斗米教的真正秘法,在当年五斗米教鼎盛的时候,得到这法门的也是两个手就数得过来。
他面对长安道门里的那些真传弟子倒是没那么恐惧,毕竟长安那些道门的真传子弟对他们的法门未必熟悉,但这遇到锡兵术,那不就是外门弟子遇到的祖师爷一样。
再看那些锡兵身外的元气都隐隐结成一层荧光,他就知道这施术的人修为也是远远胜过自己,一时间他心如死灰,都没有了搏命的念头。
这几个锡兵昂首阔步的进入伙房,将这老汉和女子围在中间,接着院门口又想起几声犬吠,伴随着几条黑狗进入院子,天空之中那残存的煞物也随之崩解,他那一个瓷娃娃此时也元气耗尽,从空中掉落下来,变成了一团散碎的瓷片和瓦砾。
这几只黑狗都是凶神恶煞的看着老汉和女子,但等到后方一名年轻人走进来,这几只黑狗顿时彻底换了一副狗面孔,谄媚的直摇尾巴。
“源自同门,小友何不积些阴德?”
老汉眼中燃着幽幽的光焰,“若是小友真要将事情做绝,我倒也有一门咒术,保管今后小友脚底生疮。”
“脚底生疮,那可太可怕了。”年轻人看着这老汉笑了笑,道:“不过我可不是你同门,我只是刚学了这锡兵术而已。”
说完这几句,他对着院外吆喝了一声,“你们几个也都进来吧,别窝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这会对你们还不放心。而且外面路过的那些长安道宗的门人可不一定知道你们几个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顺手将你们灭了。”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就响起了错乱的脚步声。
三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院子,其中一人还飞快将院门带上了。
这三个人一个是歌姬的模样,一个是老妇人,还有一个则是扛着写了一个药字的药旗,看上去就是个游方郎中。
这人不是五斗米教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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